“还没弄几下呢怎么会疼。”她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李凭耳朵更红了,有点无语地转移视线,不看她挣脱开绒毯故意漏出的胸口:“我说你的伤。”
“哦我的伤没事。”她心又动了动,补了一句。“不会又嫌我低俗吧。真嫌弃的话你就克服一下,毕竟从善如登从恶如崩,学坏比学好容易多了。”
李凭被她逗笑:“你从哪学的成语。”
“高中语文老师。他借口补习骚扰我,被我举报给教务处,他就气急败坏,当着全班的面骂我,还说我没爹生没娘养以后只能去混社会当妓女。”她边风轻云淡地讲,一边用完好的那只手摸他眼下的痣:“你这颗痣长得真好看,我也有一个。”
他沉默,抱着她在窗边,站定。
“以后这种事,多讲给我听。”
“多不好啊,这种事。我其实也没放在心上,就是想起来了说几句。更何况我也不是没爹没娘,我……”
她没说完,因为他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猝不及防地她脸红了。这个吻严肃又虔诚,和现在火热的约炮氛围很不搭。
简直就是真的在谈。
“你当然不是,你还有‘无相’。”他喉结滚动,再补充:“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