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做。”他这句说得比刚刚那句还轻,不像是他会说的话,忍到极致连尾音都是颤的。
不行了。她把他后颈挽住,当即再次吻上他唇。两人都颤抖不止,喘息剧烈,失心疯犯了似的,争着把对方往自己身上带。雨点打在车窗上很快把外面景色都遮住,他就更加肆无忌惮,连她唇角脸颊也不放过,食指与拇指捏着精巧下颌抬起来,吻她眉骨,耳垂,再往下就被拦住。
“不,不能在车上。”
他低头,趴在她身上调整呼吸。继而缓缓起身,眼尾煎熬成红色,俏得像个姑娘。秦陌桑把散乱额发撩到耳后,点火发车,十八弯山路上把卡车开出四驱水平。
终于到了昨夜的山间别墅,进门还没来得及脱外套她就被人压在墙上,他手从内衣伸进去,略用力直接把她工装背心撕开。沾了血的衣服被扔在地上,白皙身体跳出来,晃得他闭了闭眼。
她瞧见他失神,笑着把胸脯又挺了挺,莹白的一对上下晃动,浓黑头发披散在两肩。
“好看吧?我是C哦。”
他的魔障,贪心与妄念,默诵一万遍清静经,睁眼还在原地。
万丈红尘,从今以后就这么坠下去,坠到底。她还不知道这些,不知道最好。
他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