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抚政策,可以培养我做调查员,食宿全包给工资,还有项目奖金,算是公务员。”
她笑了笑:“那时候我还是个叛逆高中生。因为和我哥吵架,出了点意外。后来他们再找到我,我已经没那么有理想了。”
手电筒往下照,字迹越来越清晰。
“就想踏踏实实地这儿打工,还能接我哥上下班。我曾经特别恨我爸,如果当年他带我走,我就不用留在这个鬼地方,后来也不会被人渣盯上。但现在我有点懂了。如果你没剩几年好活——最幸福的生活,就是过得和从前一样。”
手电筒停在泥地里,石碑上的最后一个字,两人都沉默了。
碑刻的字体原本是隶书,但越往后写,越潦草,刀刻的笔法呈现出逐渐狂乱的态势,最后干脆变成虬结纠缠的一堆线条,看得人头皮发麻。
但在碑刻末尾,最后一个字旁边,工整钤刻着枚阴纹印章。篆体的三个字——非松乔。
“长生印。”南浔戴上手套,触摸那个印迹,眼神复杂。
秦陌桑想起罗添衣提过这个东西,好像和罗家的傩术传人有关,而那人是松乔的母亲。第一次见到这印的正面,却是这么三个字。
“‘非松乔,得长生’。我们之前大意了,没注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