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睁开眼,看见了她。刀所划成的结界失去效力,咒语不再生效,而另一种炽热的火窜上心头。
方才他用伤口的痛楚暂时转移了注意力,但现在什么都压制不住的是另一种存在。
她弯下腰,从刀刃下钻过去,不知廉耻地抬腿骑在他身上,恰好坐在挺翘的东西上面。
“你就当我是飞机杯。”她说得没有丝毫心理负担,伸手去扯他的道袍。但她没解过这种复杂的中式设计,手在他胸口一通乱摸。
他伸出手,压着她的手,一绕一扯,衣服就开了。胸肌上下起伏,他偏过脸,不去看她的表情。
她的手继续向下,把东西释放出来。比平时还大一圈,拍在她大腿上,打出道红印子。
背后的刀刃逼着她不得不向前,靠在他怀里。身子能挪动的空间也有限,但她努力向前蹭,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对他是多大的折磨。
“别蹭了。”他声音喑哑,单手握着她后腰提起。
“不蹭我没有水。”
可能是紧张,她今天特别干,一点水都没有。
他眼神更暗了。没有水就是不想做,不想做就不必勉强。
“算了,你出去。”
他眼眉低垂,把刀从墙板上抽出来,让出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