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常年握剑,薄茧磨着她,毫不留情。白皙的软肉从手掌中漏出来,寂静中呼吸剧烈。她动了动,臀部就挨了一巴掌。
响亮一声。
两人都愣了。她脸猝不及防烧起来,喘息加快。还没人和她玩过这个,但是他?
瞧着是个正经人,不太像啊。
“你,你干嘛?”
她没发现自己气若游丝,声音低得和没声差不多。李凭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单手撑着墙,把她双手交迭握在墙上,另一只手解开了皮带。
冰凉带扣滑过她腰际,秦陌桑被冻得颤了一下,被他再次按住后腰。
T恤顺着腰线溜上去,腰窝隐约可见。他食指在那里逡巡,却迟迟没有动作。像抚弄一张古琴。
太过分了。他上辈子当过忍者吗这么能忍?她想骂脏话,却骂不出。李凭就是在玩弄她,这种感觉很微妙,却不讨厌。
因为对方玩弄她所付出的代价比她剧烈千百倍。
很快他就忍不住用弹出来的东西去顶她。但她身上的衣服还完好,隔着布料的磨蹭更要命。连她自己都湿得显而易见,更不用说饱受煎熬的李凭。
他压着她的腰,单手握着自己的东西,喘息声一阵一阵地喷在她耳畔,热气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