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螺旋桨,开口时声线夹到秦陌桑和李凭眼角都挑了挑。“聊什么呢?”
雷司晴顺势后仰,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聊你当初干的好事。我被人算计种了情蛊那年,你还在尼日利亚服役。没想到提前退伍只为把种蛊那人从加德满都揪出来,晾成人干儿。”她喝完最后一口茶,感叹:“从那之后钟离家就把你踢了,咱俩的婚约也吹了。”
季三哦了一声,旁若无人把她又搂紧了点:“所以呢?”
“所以这两个小崽子,现在也被种了蛊。按你当年的操作,他们是不是也应该先把敖广杀了才能解蛊?”
季三认真思索:“倒不是不行。”
“不行。不能杀敖广,起码现在不能。”
是秦陌桑的声音。其他人都同时看向她。
“敖广手上有五通的线索,还有他和马家的关系没挖。现在动他,线索就断了。我外婆的……一部分,还在五通手上。”
她眼神一如既往地坦荡干净。花园里风吹起,把她发梢吹起来,黏在汗湿的脸颊上。
时近六月,天气渐热了。
李凭转过眼神,怕自己忍不住伸出手,像昨晚一样把她侧脸的头发拨开。
她摸了摸鼻子,继续石破天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