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亮如丝绸,浓密眼睫在脸上投下阴影。
“啊,还没结束啊,那好。”
她装聋作哑,脸红得云蒸霞蔚。手腕却悄悄下移,碰了碰他手指。
但李凭不曾意会她的示好,额头反倒避嫌似地挪到她颈侧,灼热喘息喷在耳际,身下继续轻缓动作起来。
太胀了。她被顶得忽而升上云端忽而坠落,身下也被挤出咕叽咕叽的响声,不断有浊液被挤出来。床单已经不能看了,两人身上的衣服更不能看。
“呜……李,李凭。好胀,你出来一点。”
他不说话,却顺从地停止,缓慢抽出。内壁挽留感超出预期,退一寸有一寸的空虚。她抓紧了床单呜咽出声。被体温烫热的液体终于流出,失禁般地顺着腿根滑下去。
他盯着那些东西,忽而伸手,鬼使神差地用食指蘸了一些,在她大腿上划了几笔。
写的什么?她恍惚间只觉得温凉触感蛇一样盘旋,半晌才反应过来,是她的名字。
秦陌桑捂脸,身体还在止不住地颤抖。好难为情。不知为何会如此难为情。
明明他们还不太熟,说是朋友都勉强,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情况。
连炮友都不是,他在干什么,上头了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