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装还没脱,衬衫被她拽掉一颗,外套丢在沙发上,还有条带伤的腿。李凭想,自己这个样子,或许真是有点傻。
但更傻的可能是她。明明知道情蛊只有子母蛊交合才能解,还装作若无其事。
死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方才的耻辱和羞惭就不算什么了。他伸手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走进浴室。
秦陌桑啊了一声,被他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
这房间属实有些逼仄,立式淋浴间和洗手池一肘之隔,他连放腿的地方都没有。一人住还可以,两人住就完全施展不开了,无论怎样都会发生肢体碰撞。
房间里蒸汽升腾。方才她解决完的东西已经被收拾后放起来,可旖旎气息还萦绕在四周,似有若无地嘲笑他——
她宁愿用小玩具都不愿意用你。
李凭鼻尖怼着她的脸,蹭了蹭,脑子里全是浆糊,浑身热气升腾。
“死了怎么办?”
“嗯?”她抬头,被他蹭得发痒,偏过脸去。他就顺势往下,无师自通,去吻她的颈侧。
“你,李凭你做什么……”
她刚解决过一次,此时浑身软得像流水。背后是镜子,面前是双腿分开站得笔直的男人。他手肘一撑就占据了整个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