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和我套近乎。”
“钱塘李家,代代斩鬼,富可敌国。拔出一根毫毛都抵得上我们南海穷酸小户。何况你有这个。”敖广扬了扬下巴,眼睛看向剑柄,剑尖危险地在他颈间游移。“传说中李靖的雌雄剑,专克我们南海龙。雌的那把失传了?雄的这把,不是家主钦定的继承人才能用么?”
“大清亡了,没什么家主。你从哪个编故事那儿听说的,找他问去。”李凭手臂舒展,眯着眼盯他。两人瞧着气定神闲,实则剑拔弩张。
“那就怪了。我家的老头子说,‘无相’里边有拿着雌雄剑的人,叫我问声好。不是你的话,是那两位其中一个?”
他凑近李凭,低声絮语,如毒蛇吐信。
“找不到的话,我就只能一个个试,试到对的为止。到时候,是死是活我可不管,能交差就行。”他又笑:“听说松乔也在你们这儿?我这个倒霉叔叔,还没见过小侄女呢。”
哐。车门被一股巨力震开,敖广猝不及防,连人带马被震得倒退几步,狼狈稳住了没摔下去,骂了句靠。
抬头看时,瞧见个穿军靴的男人,干叼着烟站在风里,暗红头发显眼,墨镜下金光熠熠。他靠着车门,左顾右盼,瞧见安静等待在百米之外红到瘆人的送亲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