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再这样下去,他离变态就不远了。李凭扶额掩饰,等对面忙完了,才咳一声。
“秦陌桑。”
“抱歉抱歉,座椅弄脏了我会赔的你不要担心。”她努力擦手,又打开手机前置镜头把乱糟糟的鬓发整理好。但他发现无论她动与不动,说话或不说话,对他都是煎熬。
“别管那个,我想问你个问题。”
她终于安静下来,转过眼神。李凭发现她今天的妆确实淡,想必是匆匆下楼没来得及遮黑眼圈。但眸子清澈,像某种细胳膊细腿但矫健灵敏的草食动物。
太子李贤,皇家教养出来的极端自私者,最后恨不得把心掏给她。他的黄鹂。聪明,执拗,爱得强悍决绝,死得干脆利落。
他张口,发现自己忘了要说什么话。
手机铃声就不适时地响起,还是首抒情歌,什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唱得撕心裂肺。
她迅速按掉,眼神闪烁:“前男友。昨,昨天分掉的那个。人鱼烛的事,我得找他问清楚。”
总被带跑,总被打断。昨夜她在人潮汹涌的湖滨广场和那个男的抱在一起的场景他还记忆犹新。唇膏颜色很糟糕,被手指涂出界外。
——既然不爱了,还碰她做什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