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有种清朝老物件的美感。男人瞧见了那东西,先是一愣,继而了然地苦笑。
“我以为,只有我们这种修为浅的,才有命绳。原来这东西季老板也有。瞧见,心里好受多了。”
被叫作季老板的人在暗夜里仍戴着有色镜片,看不清眼神。他伸手把嘴里空叼着的烟摘下来,空气陷入突然的沉默。
“你看得见?”他突然问黑衣男人。
对方听了这话,定神细看了一会,再次点头。
“看得见,这么粗的红绳,就在……”他说了一半,惊得打了个哆嗦:“您看不见?”
“看不见。”对方嘴边也挂起一个苦笑。“你也知道吧,我的命格是‘二郎神’。开天眼的代价,就是看不见我命绳的那头拴着谁。况且天眼也不是想开就开,四舍五入,等于没有特异功能。”
“那我的……你们怎么拿回来的?”他下意识摸了摸怀里那个宝贝印章。
“敖总,您忘了,我们‘无相’是个团队!”
他不知从哪掐出一张名片,食指和无名指捻着,放在对方的黑大衣兜里。
“全国接单,有偿捉妖!”
名片白底烫金,正面两个草书大字“无相”。最底下几行小字,鬼鬼祟祟写着——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