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望的看了一眼那酒壶,突然又想起什么,磕头哭道,“臣妾自知罪孽深重,只求死后皇上能够不要将臣妾的罪孽怪罪到涵儿身上,他毕竟也是您的骨肉啊!”
靖帝心中对她恨得咬牙切齿,只是他到底不比当年,顾及着萧君涵的脸面,这才一壶毒酒赐给贤嫔的。
可是对于贤嫔,他又怎么可能说出自己心底的话?
靖帝忽而冷冷一笑,道,“你的心还真够野的,不过朕也不妨告诉你,就凭着有你这个母妃,将来朕的位置,就是老三的!”
贤嫔的脸色已经白的不能再白,这话就好像是一块大石头一直在不停地朝着她心尖尖上砸着一样,叫她浑身上下都疼的发抖。
她争了一辈子,斗了一辈子,到了了,竟然还是没有给她的儿子争到这个位置,她不服!
眼见着贤嫔眼底的绝望,靖帝只觉得恶心的很,当下就一甩袖子,丢下一句,“伺候她上路!”便大踏步的离开了宫殿。
那小太监端着毒酒,看着贤嫔呆坐在地上的模样,当下就有些不耐烦,冲着其他宫人使了个眼色,尖声道,“送贤嫔娘娘上路——”
萧君涵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话,去找他的大宫女脸色一变,霎时便不顾形象的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