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不知真凶是谁,还将沈婧慈当做知己,大出血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握着她的手,一个劲儿的哭着孩儿的不幸。
那个时候的沈婧慈的心里,是不是就如今日对待秦婉怡这般的痛快?
她正胡乱的思索着,就听见外面的丫鬟哭喊着什么,不多时,整个殿内又归于平静。
只一会儿的工夫,便有太医奉召而来,为秦婉怡把脉后,抚须道,“齐王妃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
谢如琢不由得多问了一句,“那这孩子可要紧?”
太医摇头笑道,“孩子平安,王妃不必忧心。”
谢如琢谢过了太医,就见叶贵妃又重新走了进来。
太医很快便跟着宫人下去开药方,殿内剩下的都是可靠的人。
谢如琢低声询问道,“母妃,怎么了?”
叶贵妃当时生气,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当下就形势,摇头叹道,“齐王妃这事儿有些棘手,如今咱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这么贸然的找过去,也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谢如琢先是一愣,瞬间便明白了过来。
的确,今日之事,从秦婉怡的口中说出来,的确是凶险万分。
可是若是叶贵妃真的就去拿贤嫔和沈婧慈问罪,却又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