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他一向不顾别人的颜面,此番说出口,也丝毫不介意自己是否得罪了谁。
内侍监接过了他手中的奏折,呈给了靖帝。
一时之间,大殿内鸦雀无声。
直到靖帝看完后,方才淡淡的看了一眼仍旧跪在地上的秦尚书,开口道,“此事朕也有所耳闻,只是不能只凭一家之言便裁夺此事。来人,传谢慎思。”
不多时,便有御林军亲自押解了谢慎思前来,而跟在他们其后的,还有谢晟礼。
一见到谢晟礼,靖帝便有些讶然道,“怎么将谢老也惊动了?来人,赐座。”
谢晟礼当先跪下请安道,“老臣叩见吾皇万岁,老臣教子无妨,本无颜面见圣上。只是既然是我谢家教养出来的不孝子孙,那么老臣无论如何也是要来的。”说着,他又深深地磕了个头。
见状,靖帝身边的林公公连忙走下来,满脸堆笑的将谢晟礼扶了起来,一面尖声道,“谢老快请起吧,您这样子,叫皇上如何忍心呢,毕竟您可是皇上的恩师。”
谢晟礼起身之后,朝着林公公拱了拱手,这才怒目而视被御林军押着的谢慎思。
谢慎思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当下就软了身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道,“皇上,草民,草民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