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伤着的,只抓着他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心里酸涩的很。
见状,萧君夕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当下便将她揽在了怀中,低声哄道,“琢儿别怕,我既然当初许你会好生回来,便不会食言的。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儿么?”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谢如琢眼中的泪意瞬间便忍不住了,颗颗的往下滴落着,只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说话。
萧君夕手忙脚乱的替她擦着泪珠,一面胡乱的哄道,“好琢儿,莫哭莫哭,你哭的为夫心都揪着呢。”
眼见着他这个笨手笨脚的模样,谢如琢心里难受,却又忍不住想笑,终是从他手里将帕子拽了回来,嗔道,“罢了,我自己来吧。”
说着,到底是止住了泪意。
萧君夕见她这样,也微微放下心来,转移了话题,将这几日所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
谢如琢先前还有些漫不经心,可听到最后,却不由得蹙起了眉头,疑惑道,“萧君彦怎么会来的这样巧?”
萧君夕反握着她的手,温声道,“才从那样的境地中回来,你也莫要想太多了,总之一切都有我在呢。”
闻言,谢如琢便知道萧君夕是不愿意吐露了,当下点头笑道,“你既不愿意说,我便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