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下来过。
与此同时,先前派出去清理沈家暗中势力的人也传了信来,道是没有沈家的特殊令牌,根本无法联络那些人,更不用说寻到他们了。
谢如琢得了信儿后,便有些心神不宁。
萧君夕从账外走进,见她这幅模样,笑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谢如琢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萧君夕却微微一笑,道,“你不觉得这几日沈婧慈老实的过头了么?”
一听这话,谢如琢才反应过来,“你是说,沈婧慈已经去了岐山?”
萧君夕揉着她的头发,漫不经心的笑道,“让天门的人守着,看看这守株待兔的‘兔’有没有去,不就知道了么?”
闻言,谢如琢顿时豁然开朗,“果然是如今事事都有人操心了,我都变笨了。”
见她有心思开玩笑了,萧君夕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一吻,笑道,“不怕,你若不笨,如何显出为夫的智谋来?”
谢如琢嗔了他一眼,道,“不害臊。”
熟料,下一刻萧君夕便将她打横抱起,嘻嘻笑道,“为夫还有更不害臊的,你要不要看看?”
“呸呸呸,哪个要看——”
接下里的话,便都埋在了深深地吻里。
七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