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精通一种纸张的制作。”
说到此处,他又恳切道,“不知微臣可不可以看一看那探子身上搜出来的书信呢?”
昨日谢家的事情就已经闹了个满城风雨了,李解知道此事一点都不稀奇。
靖帝对这个耿直的新科状元很有好感,闻言便吩咐内侍监,道,“将这书信给李卿吧。”
内侍监应了,低头小跑着将书信送了过去。
李解将这封信拆开,将里面的纸拿了出来,而后又惦着其中的角摸了摸,又在中央搓了一搓,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
早有那等着靖帝判谢家罪名的人有些不耐烦道,“我说李大人,你要研究这个,下朝研究也行啊,你没看到这谢老他们还在跪着么,难道你想让他们跪着等你么?”
李解却连看他都没有看,只是诚恳的看向靖帝道,“皇上,不知臣可不可以要一碗酒,要陈酿的青梅酒,再要一支蜡烛。”
靖帝还未说话,章尚书就先忍不住冷笑了,“李大人,你这是要在这儿喝上几口?要不要再给你来几盘下酒菜啊?”
李解回身反驳道,“章大人,您自己龌龊不假,可别把别人想的跟您一样成么?”
李解的嘴想来能言善辩,此刻一句话就把章尚书堵得脸色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