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委委屈屈道,“那四姐姐走吧,永安会乖乖的。”
直看的谢如琢一颗心都揪了起来,恨不得当时就将谢淮霖抱走算了。
直到上了马车,萧君夕方才轻笑道,“你这个弟弟倒是很黏你。”身为夫君的他,都有些吃醋了。
毕竟,这可是他费尽千般心思才娶到的媳妇。
眼见着萧君夕眼中的那一抹醋意,谢如琢顿时笑道,“不过是以心换心罢了,我们之间不也是如此么。”
这一句话,顿时便叫萧君夕的醋意飞到了九重天外,一颗心也柔软了下来,将谢如琢抱在怀中呢喃道,“自然是的。”
等到月上中天的时候,红蕊才回来,萧君夕还在书房,屋内只谢如琢一个人。
红蕊微微平复了下气息,凝重道,“小姐,有个坏消息。”
闻言,谢如琢便知道自己可能猜对了,当下就问道,“怎么回事?”
红蕊低声回禀,“我带着天门的医者去给六小姐诊治,说她并不是什么急性的风寒,而是被下了寒毒。这种毒外表跟风寒症状一样,可是实际上吃药却只会适得其反,不过月余便会毒性发作不治身亡。”
谢如琢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可查出来最近谁去过么?”
红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