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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夕虽然是头一次,可这种事情却是与生俱来的本事。见自家娘子动了情,萧君夕的脸上越发笑的显坏,“琢儿,说你心悦我。”
谢如琢的一双藕臂早就环上了萧君夕,此刻男人伏在她的耳边,说出这么一句话后,谢如琢登时便忍不住,喘息着呢喃,“我心悦你,夕哥。”
红烛高燃,将屋内气息越发衬托的有些淫靡。床上之人颠鸾倒凤,当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而窗外的人却是有些懊恼,他似乎来的,有些不是时候啊。
月夜之下,有男人一袭紫色长袍,手中则托着一个锦盒。他摇了摇头,又望了眼手中的盒子,掂量了一番自己若是此刻打扰到二人,会迎来什么样的报复。想了半日,终究还是将东西放在了窗台上,自己则转身出去了。
可不多时,男人又去而复返,在锦盒上搁了一张纸条,这才满意的一笑,转身走了。可是那眼中,却带着显而易见的调侃。
等到外间的更夫声隐隐响起“夜半子时——”的声音,谢如琢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方才她被折腾的累了,倦极而眠,只是睡梦中却有些支离破碎的叫她有些不安稳。
她醒来之时,便见一双眼睛包含着浓浓的爱意,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