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了这话,就代表沈家必定不干净!淮南只身一人,沈靖襄眼下又掌控着边疆的军权,届时若是真的查出了什么证据,不等淮南有所作为,恐怕那沈家第一个就不会放过淮南!”
谢慎言虽然忠君,可到底这是自己的长子,又是他与发妻的唯一儿子,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谢晟礼一向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脾气,为人耿直忠心,最恨背后耍小心思,因此一直以来的布局都没有告诉过他。毕竟谢家需要纯臣,而这个人非谢慎言莫属。
眼下见他说了这么一大堆,虽说都是担忧之语,他却并没有说出不让谢淮南去的话。
谢晟礼默了一会儿,才道,“既然是圣上吩咐,那么谢家食君之禄,必定要为君分忧。你也别担心了,待为父想个万全之策吧。”
谢慎言原也只是想把这话说给谢晟礼,听他这么说,反倒觉得为难了老父,因愧疚道,“都是儿子无用,给父亲添麻烦了。淮南要去倒也无妨,只是在边疆时不可妄动,一切等到回京之后从长计议。”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且先去吧,容我想想。”
谢晟礼挥了挥手,示意谢慎言先离开。谢慎言将事情告知,心中也有些杂乱,因此再行了礼,这才出了门。
直到谢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