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命大的没有在那高崖上摔死,只是被摔伤了。
那么,萧君涵呢?
不远处传来一声男人的轻喘,谢如琢下意识望去,便见萧君涵正趴在离自己三步之遥的地方,而他肩膀上的伤口已经被冻僵,只是那地面一片暗红,却昭示了这个男人的伤势似乎有点不妙。
谢如琢撑着身子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而后将萧君涵翻了过来。
男人的脸上有些发青,看样子被冻得不轻。
这个男人,除却新婚的头半年日日宿在自己房内以外,待得后来他的势力巩固了之后,谢如琢便只能算着日子,等待着他了。
那时候的萧君涵,经常以公务繁忙为借口宿在书房,可谢如琢却真真切切的知道,那个书房里,还有一名叫沈婧慈的女人。
而他的面目,便是从那时开始,已经逐渐变得模糊,乃至陌生。
如今再一次这般近距离的看着萧君涵,谢如琢竟然生出一种感觉,面前这个男人似乎真的只是一个陌生人,她从未认识过。
可是,方才梦里的场景还在眼前浮现着,她又怎么可能真当他是一个陌生人!?
她眸子里凶光一闪,牙齿也被咬的咯吱咯吱作响。谢如琢猛然伸出双手,狠狠地朝着萧君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