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疏离多过疼爱,自幼除了萧君贺,便再无其他人真心关心她了。
见眼前的丫头化作泪人儿一般,谢如月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索性拿出帕子来细细的替她擦着,一面柔声笑道,“郡主可莫要再哭了,若是再哭,可就不漂亮了。”
萧馨悦恢复了些精神,张口轻声道,“本郡主便是哭,也漂亮。”
她说话的时候还需要极费劲儿,只是那话中的倔强与娇嗔却是一览无余的。
谢如月见她有精神还嘴,便知道她正在好转,因笑道,“是是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这样可好?”
听了这话,萧馨悦才满意的勾起一抹笑意,借着身上的无力感,直接将双手环上了谢如月的腰间,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带着浓重的鼻音嘟囔道,“我害怕。”
她这三个字一出口,谢如月便觉得心中蔓延起一股酸涩来。
幼时,每逢雷雨天气,谢如琢便会皱着一张小脸,抱着自己的小枕头来敲她的房门,每每一开门,那丫头便会委屈的说道,“琢儿怕,姐姐抱。”
然而随着日渐长大,那傅氏却将她教成了一个无法无天的性子,她们姐妹两个日渐疏远,那个会抱着被子在雷雨天来找她的谢如琢,便再也不见了。
好在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