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方才来看过,说是明日启程回京是无碍的,等回京之后将养着吧。”
谢如琢点了点头,先前还不觉得,现下到了谢如月这里,方才觉得有些疲惫,当下就褪去了鞋袜,吩咐珍珠道,“好珍珠,去替我打盆水来洗脸。”
珍珠笑着应了,谢如月顿时笑骂,“我的床又不大,偏要跟我挤一处。”只是到底是起身向外面挪了一挪,将里面的位置给谢如琢腾了出来。
待得洗漱完毕,谢如琢便散着三千青丝爬上了床,心满意足地偎在了谢如月的面前。
两个丫鬟将灯吹熄,只留了一盏桌灯在门口,便退到了外室候着。
谢如琢抱着谢如月的胳膊,将脑袋贴了上去,轻声问道,“二姐,方才我见定南王世子又来了,你们两个?”
后面的话她没有问出口,然而谢如月却懂她的意思,也不瞒她,只呐呐道,“他说回京之后提亲。”
女子家的私房话一说出来,便收不住了。谢如月将先前的事情一一交代了,又闷闷到,“只是我总觉得他闷得很,你倒是说说,哪有人说提亲还这般问的?”
谢如琢姐妹一同长大,听到二姐这样说,谢如琢便知她对萧君贺还是很满意的,当下就笑道,“闷些好,不然都跟二姐一般动如疯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