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觉得先前的愁绪去了几分,也来了兴致,听着蒋青岚说着这些时日的趣闻,不知不觉便多喝了几杯酒。
酒过三巡,谢如琢也觉得有些头脑发晕,而一旁的蒋青岚依旧神采奕奕,“那日我射到一只獾子——”
谢如琢只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忙得摆手道,“青岚,你先做一下,我去个茅厕。”
说了这句话,谢如琢忙得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只是外间的风一吹,她先前想要吐的感觉却已经没了。头顶略微有些天旋地转,谢如琢索性靠着栏杆坐了下来,仰头望着月色溶溶。
身后传来脚步声,谢如琢未曾回头,便闻到了熟悉的甘冽的药香。
有男人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温声道,“不舒服么?”他一回头,便看到谢如琢酡红的脸,当下便闷声笑道,“喝了多少?”
谢如琢嘿嘿一笑,道,“没多少,不过是屋里太热,出来透透气罢了。”
萧君夕也不揭穿她,只笑道,“方才见你与蒋家小姐有说有笑,想来喝的十分开心。”只是不知为何,他却总觉得她的笑容太苦,似乎总有抹不掉的愁绪。
大抵只有真心喜欢一个人,才会如此的留心她的一举一动,才能看出她掩藏在笑容之下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