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猎场的事儿我都知道了,你怎么这么笨,有人拿箭射你,你都不知道躲开么!”
谢如月苦笑一声,道,“我倒是想躲,可当时我正在跟人说话呢,这猎场里到处都是狩猎的,谁知道我自己反倒成了别人眼中的猎物。”
闻言,谢如琢便知那章秀妍确是存心不良了。她冷笑一声,道,“罢了,反正你笨。”
说到这里,她又想起一人来,见屋内确实没有了他的踪影,便贼笑一声,问道,“咦,定南王世子呢,听说他可是在这里足足守了三日呢,怎的现在走了?”
谢如月脸色一红,道,“他走便走了,与我何干?”
“啧啧啧,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呐。这昏迷重伤的时候抓着人家的手不放,待得过了醒了之后,就将人赶走了,这算不算是过河拆桥?”谢如琢嘿然一笑,乐呵呵的打趣道。
谢如月被她打趣的脸色酡红,仿佛染了上好的胭脂一般,嘴里仍旧硬道,“我本不曾过河,何来拆桥之说?倒是你这个小蹄子,管的闲事不少!”
说着,谢如月又作势打她。
谢如琢知道她没什么力气,便由着她轻打了几锤,又同她偎在被窝里叙旧。
姐妹两人月余不见,倒是想念的很。这般说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