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意包了里三层外三层呢。”
她的手里捧着一个盒子,描金的锦缎打着结,内中还有隐隐的血气传来。
“你这丫头倒是包的结实呢。”依着那杯子的体积,这盒子可算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严实了。
谢如琢眉眼一弯,颇为好心的解释道,“师傅可别忘了,您要的可是徒儿的血,割一回这么疼,徒儿总得保管好不是?”
纵然温如玉觉得谢如琢这笑意有鬼,可那锦盒里的血气却是骗不了人的。他温如玉别的本事没有,辨识这个气息还是顶级高手的。
有了这份谢师礼,温如玉倒是没有再为难她,只道了一句,“小丫头有心了,改日本座再来。”
这句话的话音一落,谢如琢便觉得手上一空,随即便见温如玉已然消失在了这个屋子里。
这男人的功夫忒邪了些。
谢如琢嘟囔了这一句,又想起那锦盒中的物品,不由得再次贼贼的笑了起来。
天色已晚,姑娘她也累了,还是早些睡觉的好!谢如琢心情颇好的吹熄了烛台,将脚上的鞋子踢掉,便上床睡觉了。
有更夫敲着梆子高喊,“至福恒昌,天地人合,夜半,子时——”
京郊的一座别院内,有男人正随意的将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