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句话后,顿时便朝着胡维德跪了下来,恳切道,“还请师傅务必答应我!”
“你这是做什么?”胡维德连忙将谢如琢搀了起来,道,“有什么事情说便是了,何苦这样?”
谢如琢就着胡维德的手起身,这才道,“师傅,我知道这件事情对您来说很难做,只是,徒儿除了您实在不知道去求谁了。今年的武林大会,不管最后谁是武林盟主,可那个叫裘放的人,都必须被排除在外,不可担大任!”
“裘放?”胡维德将这个名字咀嚼了一番,又思索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道,“你是说那个青帮的帮主裘放?”
“正是此人。”
胡维德并没有立刻答应,只是将眼神狐疑的打量了一圈谢如琢,这才问道,“琢儿,你怎么知道这人的?”照理说,谢如琢一介女流,与那远在辽县的裘放不会有交集,可她这一脸笃定和怨怼,又是从何而来?
“师傅,这件事说来话长。只是,若是这件事成了,那师傅就是帮了我大忙了。谢如琢便是来世结草衔环,也必报师傅的大恩大德!”
谢如琢言辞恳切,虽没有解释,可眼中的请求已然叫胡维德心软了下来。
良久,胡维德方才叹了口气,笑道,“罢了,我徒弟难得求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