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下就道,“三弟妹,说话要有证据。你家的亲家母在花园里崴了脚,却没人照应。难道说就不许如韵扶一把了么,还是说,你本来就对这门亲事不满意,所以想让客人在咱们家得了冷遇,心灰意冷的主动退亲么?!”
眼见她几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陆氏越发如同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愤愤道,“你少血口喷人,我又不会预料到她崴脚,一时赶不过去是正常的。倒是谢如韵,她怎么就时间赶得那么好,偏巧在我们亲家母崴脚的时候出现呢?况且,一次扶了便罢了,怎么之后次次都见她往徐夫人的院子里跑呢?”
说着,陆氏又冷哼一声,方才继续道,“依我看,谢如韵莫不是想嫁人想疯了,所以才把主意打到她妹妹身上了吧!”
“你才是血口喷人!”谢如韵被气得脸色发白,指着陆氏颤声道,“我过去,是因为徐夫人感念那日我扶了她,所以找我去说话的。而且我每次去的时候,她都会先将徐公子请出去的。且三婶婶派的丫鬟次次都在场,我们两个说话也都不避讳人的,若是真的说了些不该说的话,那我也认了。可你问问桃红柳绿她们,我可曾说过一次越矩的话么!”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我就想知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天天往妹妹未婚夫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