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当今陛下最忌讳什么,你又可知若是党争站错队伍的后果是什么?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爷爷他如今选择中正不二,最终目的,还是要保谢家荣宠不衰!”
说到这里,她微微吸了口气,又继续道,“若是你心中有丘壑,就该好好在军中历练,自己挣来军功,爷爷自然会替你筹谋前途。可若是你只顾及眼前利益,而不考虑长远,那才是鼠目寸光!”
她自认一番话说得真心实意,可不想,那谢淮扬却登时发怒,吼道,“你才是鼠目寸光呢,不让我考虑眼前利益,难道要让我画大饼充饥么?!我告诉你谢如琢,谢家三房,若不是我爹娘做生意挣钱,就凭着你们两房的那么点俸禄,养得起这么多人么?说到底,你们当官威风了,只有我们家吃力不讨好!”
谢淮扬这些年被陆氏灌输的理念已经根深蒂固,此时说出来,也觉得是理所当然。他梗着脖子,说出这话之后,心中觉得甚是畅快。
谢晟礼被他这话惊到,看着自己好好的孙子被陆氏教成这样,痛心疾首道,“你一个男儿,竟然还不如你妹妹眼界长久,丢不丢人?还好意思说这些话,谢淮扬,你这些年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难道都是喂了狗了么!”
眼见着祖孙二人撕破了脸,谢淮扬也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