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婧慈在做。她当日以为姐妹情谊,并未将这事儿放在眼里,加之萧君涵对她多软语温存,她管家的心也就淡了。
如今乔氏跟她说起时,谢如琢才知道,管家之事有多繁琐。
且不说过年之时家里要预备的东西不知几何,单是那迎来送往的礼单,便长的叫人头疼。谢如琢只看了一会儿,便有些咂舌,“咱们谢家,每年送礼都是这么多么?”只几家王公贵族和国公府的礼单,便足足有几千两了。
乔氏笑道,“这还是少的呢,今年江南水患,咱们家事事不敢出头,可礼节又不能太寒碜,所以我所选之物,皆是中等价格。若是往年,单给皇家送礼,就不止这个数目呢。”说着,她又想起一事,叹道,“只是,这过年时,到底是自家亲戚更重要些。可自从早年间咱们这一支分离出来之后,便与谢家同族的人没什么来往了,若不然,恐怕过年的时候,还要更热闹些。”
乔氏所叹之事,正巧让谢如琢想起一事来。
前世里,这南方水患之后,又爆发了一场大瘟疫,其规模更甚于历史上东莱国的那一场瘟疫。只可惜,这场瘟疫并没有如同东莱国那般,得到及时的处理,它拖延了足足有一年之久,方才找到了解决之法。
一时之间,可谓是尸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