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肠的给下了绊子,知道了么?”
话说到最后,柳氏又觉得有些委屈,她是个妾,自己的女儿重大事情都没有台面参加,这种感觉简直让她抓狂。
见状,谢如月顿时安慰道,“娘,没事儿的,将来总有一日,咱们都会讨回来的!”
柳氏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又抱起谢如月呜呜的哭了起来。
晚上的时候,照例是家宴。谢晟礼和季氏坐在主位,其他家眷则依次坐在下首。妾是不能坐着的,柳氏和流云便只能站在三夫人的身后,不时的添茶布菜。流云倒是脸色自然,柳氏却是捏紧了手,不时的低头思索着什么。
谢如琢进来请安之后,便发现了桌子上的不对劲。尤其是爹跟祖父的脸色,仿佛被泼了墨一般,浓重的化不开。
她微微一愣神,心中顿时一跳。
是了,她说为什么自己总觉得遗漏了什么,原来是忘却了最重要的一点!
前世里的这个时候,南方出现洪灾,正是二叔调任之前所管辖的地方。当时洪灾波及面甚广,二叔作为为首的官员,自然被皇帝第一个斥责。自从皇帝下了圣旨怒骂谢慎行毫无建树,酒囊饭袋之后,地方便将责任推给了谢慎行一人,而京城之中,也开始涌起一股暗涌,开始处处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