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柳氏闻言,顿时拉起谢如茵的手跟胳膊,气呼呼道,“不是你烧的,难道还是如茵自己弄的么?她才十岁,你好歹也是个做姐姐的,就这么对她么!”
谢如琢皱着眉,懒得跟柳氏说话,直接看着谢如茵道,“六妹,当时情形是怎么样的,你最清楚不过了。要不,你来说?”
却不想,谢如茵被她的眼神一瞪,方停下来的哭声又再次大了起来,她一面哭,一面抽噎道,“不怪,不怪四姐。”
这话,说的却是模棱两可了。到底是她被烫到不是谢如琢的责任,还是她不怪谢如琢烫到她?
柳氏自然是理解成后者的意思了。
见谢如茵这般,柳氏脸上那未曾干涸的泪痕,瞬间便被新的泪珠所代替,“四小姐,我知道我家如茵是庶出的,你们都不待见她。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谁叫我是个妾呢,活该低人一等啊!”
浅碧见状,再也看不下去,指着柳氏道,“柳姨娘这盆脏水扣得好结实啊,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指责我们家小姐。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好女儿做了什么?”
谢如琢拉了一把浅碧,示意她闭嘴,这才道,“柳姨娘,我敬重你是个长辈,可是你这话却说的没个长辈样子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