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氏蹙着眉头问道,“四小姐的伤势如何?”
女医安抚道,“大夫人莫要担心,四小姐只是伤口感染,加之早上浸了水,故而有些昏迷。这两日多加照应,喝几副药便没事儿了。”
听了这话,乔氏方才放心了下来。虽说谢如琢不是自己亲生的,可是她到底也喊自己一声母亲。乔氏自认心地不坏,也怜这个继女自幼没了娘,不管她平日里说过什么话,如今她受伤了,乔氏心里也有些难受。
知道她现下没有大碍,乔氏又想起傅倩儿,叹了一口气,向着春暖阁走去。老夫人可以下禁足令,可乔氏作为当家主母,却必须要面面俱到。否则,落到外人的耳朵里,不定又是怎么一出主母虐待妾侍的戏码呢。
乔氏到春暖阁的时候,傅倩儿刚醒来。她睁开眼看向周围,待得认出那一顶青色的帐子正是自己房中之物后,方才松了一口气。
听的几不可闻的“水”字,春芳忙忙的回过神,走到床前,轻声问道,“姨娘,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傅倩儿只觉浑身都像散了架一般,痛得难受。听的春芳问话,她闭了闭眼,又想起先前一幕,顿时捉住她的手,颤着声音道,“谢如琢呢?”
谢如琢的话还言犹在耳,她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