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的,“外公你一把年纪了,过什么洋节?现在不提倡过洋节,等过年了再好好庆祝。”
欧阳敬亭戳戳她的鼻子,神色有些沉重,语调也变了,“昨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清清了,这孩子从小就没什么心眼儿,梦里也跟个孩子似的,跟我闹着要吃糖,我不给她吃她就跑,哦对,她跑的就是咱们门口那条路,跑的太急,撞上了人家的车,我吓得一身汗。”
陆轻晚的手心凉凉的,她察觉到额头的青筋在跳。
血脉相连的亲情,老人家似乎感知到了什么。
“外公,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你真迷信!”
欧阳敬亭想着也是,“老了老了,思想也跟着活回去了,你给清清打个电话,她喜欢过圣诞节,问她想要什么礼物。”
“外公,她都二十多了,要什么礼物?回头我问她,想要的礼物我买,您好好歇着。”
楼下。
欧阳振华一家人不在,程墨安在跟医生聊天。
“你直说就好,老人家身体如何?”
医生扶正鼻梁上的眼镜,轻叹了一口气,“程先生,情况有些严重,不知道欧阳先生什么时候回来,我需要跟他说说。”
“跟我说一样,我是晚晚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