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很多事情。
要是他苦心经营的事业被儿子的一桩婚事给搅黄,只怕会心肌梗塞。
“嗯。”
费子路烦躁的搓了一把脸,“所以你打算怎么办?西洲这货对感情很死心眼儿,上门差点死在那个女人手里,你还记得吧?”
程墨安长指抵眉心,用力压了压,“这也是我吊着他的原因,感情的事,得让他自己解决。”
“西洲的感情真特么坎坷,怪叫人心疼的,抛弃他的那个女人,最好死在国外,别特么回来。”
……
晚上有个车祸伤员送到急诊室,刘雨蒙在手术室做了接骨手术,忙完已经是凌晨十二点。
换下手术服,她手机响了。
孟西洲?
“喂?”
“你好,刘小姐吗?孟西洲先生是不是您的朋友?他喝醉了,麻烦你来接他一下行吗?”
刘雨蒙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深更半夜喝醉酒,没人陪?
“他身边没人吗?”
费子路挤挤眼,女服务生点头,“没有,他朋友也喝多了,好像被人接走了呢,麻烦你来一趟吧,这里是天宫会所。”
“好,我过去。”
费子路拍拍死猪孟西洲,“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