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毛病看好了没。”
孟西洲额头青筋突突跳,刷地大步绕开桌子,关上门,咔哒落锁,“你想帮我看?行啊,要不要脱给你看?”
陆轻晚往下瞅,“行啊,来。”
孟西洲摸腰带的手默默收回,算了,他跟陆轻晚没法儿比节操,“找我什么事?”
“晏河清的病,你看过了吗?”
孟西洲挑眉,他要跟她说实话吗?
答应过晏河清不会出卖他,“看了,挺严重,好好伺候着吧,我暂时没有更好的意见,医生不是神仙。”
陆轻晚晦暗了双眸,“原来……真的没办法了。”
孟西洲好整以暇,“你很关心他?该不会喜欢他吧?”
“喜欢,我博爱,看一个爱一个,当然,牲畜除外。”
孟西洲自动解读为对他的羞辱,语气更冷,“还有事吗?”
“玛丽的丈夫,你有什么治疗建议吗?”
孟西洲都快把这个忘了,那天他果断拒绝了陆轻晚,但几天后医院来了个同样症状的病号,他在京都的华夏总医院治疗了两个月,好转后来这里做康复,因为家在滨城,不想总留在外地。
而且,这个患者的主治医生是他的导师楚洛寒。
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