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
孟西洲道,“为什么?我的意思是,你试验那些毒药,最终想达到什么目的?是你自己自愿的吗?”
晏河清冷着脸,“你的问题太多。”
“好吧,那么你只需要回答第一个,为什么?”
晏河清道,“不为什么,做事情不一定要有目的,有时候就是为了刺激,或者……自我陶醉。”
孟西洲不是警察,也不是心理学家,看不出晏河清的话真假有几分,但直觉告诉他,晏河清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故意伤害自己,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你知道自己还有多长时间吗?”
“至少这一分钟我还活着。”
尼玛,没法沟通。
“既然你这么不配合,那我……”孟西洲看手机,准备再威胁一次。
这次,晏河清反而淡定了,“随便你,以陆轻晚的个性,如果知道我的情况,大概会铤而走险。”
孟西洲紧了紧拳头,想想好像也是,陆轻晚傻缺一个,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事情没少做,万一真的干出什么傻事……
“你想怎么办?难道就长期忍受折磨?直到自己死去那天?”
“我早已习惯,无伤大雅。”
“等下!你就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