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的,这么重要的时刻怎么可以堵车,换做我肯定提前三个小时出发乖乖等着。
陆轻晚给老爷子捶背捏肩,“外公,滨城的路太少了,要不你捐钱修几条?现在很流行做慈善啊。”
欧阳敬亭不买账,“少糊弄我,你现在就给我闭嘴!修路?我现在不想修路,只想修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小子!”
陆亦琛悻悻的苦笑,“外公……你这……话说周律师,你们真准备起诉吗?起诉什么啊?”
周律师道:“是,董事长的意思很明确,您遭遇的不公待遇,必须让对方付出代价,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至于起诉什么,还是不说出来为好。
陆轻晚咬咬舌尖,“噢……不管对方是谁吗?”
“是,不管对方是谁,都要起诉到底。”
呃……
按照约定的时间,罪犯五分钟后压轴出场。
程墨安一身黑色的西装,赤手空拳,踏着窗外的夕阳走进客厅。
他身影高,进门就挡住了大片光亮,蒙在逆光之中,只有一层淡淡金辉,修饰了他的轮廓。
陆亦琛:“……”
连负荆请罪都自带美颜滤镜?
陆轻晚则忐忑的咬咬嘴唇,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