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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啊,开个玩笑而已。怎么还禁不起开玩笑了呢刘大夫?”
孟西洲决定麻溜的滚回自己办公室,对着镜子做检查。
水逆,诸事不宜。
刘雨蒙卷了卷白大褂袖子,皮笑肉不笑道,“不是要检查大腿吗?脱呗。”
“胡闹!当着女医生的面怎么能脱……裤子?那不是变态吗?你咋还认真了呢刘大夫?”孟西洲坐好,疼的呲呲吸冷气。
刘雨蒙捏了个蘸满酒精的医用棉球,“女医生怎么了?医生面前没有性别,孟大夫怎么连医德都忘了呢?来,别客气,我亲自给你做检查,伤筋动骨不能大意,万一孟大夫这条腿保不住,我罪名大了。”
她靠的近,孟西洲退的远,他后背紧紧贴沙发,“呵呵呵,刘大夫你真幽默,冷静,放松,都是文明人。”
刘雨蒙用目光诊断他的大腿,“怎么?不疼了?肌肉不损伤了?不需要我手把手检查?”
“不用!不用!这么点小事我好意思麻烦你吗?”
孟西洲也是服了,刘雨蒙你丫是女人吗?你丫是爷们吧!
可是也不对啊,上次不是相亲去了吗?
“刘大夫,上次请你吃饭那个,谁?”孟西洲决定换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