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掉,又亲了亲,“好了吗?”
陆轻晚感动的想哭,“喂,老狐狸,你干嘛这么纵容我?你看你,把我惯得,多矫情。”
他笑笑,“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这个错我改不掉啊。”
绿灯亮了,他转头看前方,从陆轻晚视角能发现,程墨安侧颜上微笑像流阑一样炫目。
她突然更想哭了。
……
“陆轻晚!”
程墨安的车远去,陆轻晚还在回味他说的话,耳边传来孟西洲的声音。
“我……去!孟西洲你怎么在这里?”
陆轻晚环视CBD林立的高楼,心道孟西洲一身白大褂,巡演呢?
孟西洲脖子里挂着听诊器,白大褂里面穿了薄款的羊毛衫,玉树临风,“跟着救护车来的,刚忙完,看到你在,临时下车。”
“靠!!孟西洲你是不是医生!你赶紧滚回去抢救病人啊!”
“病人情况稳定了,不需要我出手,走,我请你喝咖啡,咱们聊聊。”孟西洲双手在大口袋里晃悠,先一步走去了街角咖啡店。
陆轻晚呃了呃。
“等会儿啊孟西洲,我跟你没啥好聊的吧?”
“有!”
行吧,他说有,她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