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的那叫个理所当然,对他来说女人和男人没区别,挂彩反而是好事。
但程墨安的拳头已经嗖地逼近他的鼻梁,“大哥试试!”
刷!
程思安速度不慢,及时捉住了二弟的拳头,拳风扫过他的脸,勘堪停在鼻梁上方,只肖再往下一点点就要打歪他的鼻梁骨,这小子好大的火气,“她没事儿!好得很。”
晚晚居然受了伤,程墨安冒气冲天,有杀人的冲动,他收回拳头,接下来脸色再也没好看过,“你说是胡运达?”
程思安暗忖二弟性情怎么变得这么易怒易爆炸?他原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谁都看不出他的情绪,今天竟然失控?
他的严谨克制和内忍,在陆轻晚这里全都不作数了。
“没错,胡运达人在警局,起诉他故意伤人罪,罪名一旦成立,至少……”程思安还没说出判刑的年限,程墨安抓起电话走了。
程思安:“……”
来到阳台,程墨安烦躁的解开衬衣扣子,窗外的玫瑰已经凋谢了大半,威风吹过,绿叶摇摆不定,他的小狐狸玫瑰花一样娇艳开,竟然差点被胡运达那种畜生欺负,不灭他,难以平复他的怒火。
电话很快就通了,那边的人知道是程墨安,开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