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这位周公子很抠门,“不,我想帮你治病。”
“哈哈哈哈!治病!!哈哈哈,程墨安,这是我活了二十五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你们才有病,你们全都有病!”周公子突然放声大笑,笑的船舶似乎都在颤抖,窗外的流水哗哗哗疯狂的席卷,要盖过吃水线,将整艘船沉入泰晤士河。
程墨安就这么冷眼看他发疯,看他苍白如雪山之巅的脸,一点点露出狰狞的报复欲,看着他状似坚硬的外壳被剥离。
他萌生了同情和惋惜。
如果不是他母亲的死亡,或许今天的周公子会是生物和化学界的精英,也或许已经拿下了诺贝尔奖的桂冠。
只可惜,造化弄人。
周公子终于笑完了,他皱巴巴的脸慢慢的平整,像一团纸被展开,没有折叠的痕迹,蓝眸里迸射清冷的火焰,他长臂嗖地横过桌子,揪住程墨安的风衣领子,“不要逼我现在就轰炸你的船,还有你的狗腿。”
程墨安像在看一个撒泼的孩子,他目光不移,“武力是无能者最后的手段。”
周公子嘴角歪斜,高挺的鼻梁嗅到了来自程墨安的威慑,陌生,清晰,凉薄,又锋利!
“谁说的!”
程墨安单手握着他的手,他的手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