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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轻晚丢下刀,呆呆的凝望那边正在和车子做战斗的男人,打心底里膜拜,“哥们何方神圣?我该不会是遇到神人了吧?”
胡运达将车开的像一头得了失心疯的牛,在大马路上忽上忽下忽右忽后的乱撞,他没扣安全带,本人好几次差点撞玻璃门,可外面的男人竟跟贴了万能胶一样没有任何紊乱的迹象。
胡运达慌了。
他这是遇到了什么对手?
男人双手扒后视灯,借着双腿的弹力,脚尖勾住了驾驶席门把手,然后用力一踹!
玻璃碎了……
碎……了……
他长腿探入车内,黑色皮鞋抵住胡运达的脑袋,硬是把他的头压到方向盘上。
胡运达脖子疼痛欲断,迫不得已踩了刹车。
全程连哭嚎的力气都没有。
几分钟后,胡运达被捆绑了双手双脚,死猪一样丢在路口。
他的同伴更惨,个个伤残。
男人打了个电话,结束后走向陆轻晚,他步伐稳健,肩膀又高又直,走路的样子像训练过十几年的老兵,“警察一会儿就来。”
陆轻晚胡乱抹去脸上的雨水和血水,扬起下巴,“你是军人?”
一道刺眼的车灯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