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抱了抱他的腰,笑嘻嘻去嗅他的唇,“然后呢,他就是你的啦!你不是有钱嘛!”
程墨安呵呵笑出了清越声音,“晚晚,你狐假虎威。”
“嘿嘿嘿,你不愿意呀?”她果真小狐狸一样,跐溜盘腿,坐入了他的怀,那盈盈白白的手,那圆滚滚的臀,那小小粉粉的唇,上下齐开工,磨害他,撩骚他,开启他。
程墨安下腹骤紧,情不自禁的扣她后脑勺,口中没有消失的香烟气息,尽数送到她嘴角,深深啄她的唇,“愿意,被你用,我甘之如饴。”
他将“用”说的意味绵长,有无限中可能。
陆轻晚被他吻的胸口湿热,难捱的嗯嗯闷哼,“你……你先别,听我说完,电影的事,谢谢你,唔!”
程墨安剥掉她多余的衣服,长臂横穿她的后背,滚烫的指尖行走在她蝴蝶骨上,哑黑色的西装半敞半脱,在她细腻如雪的肌肤间扇动,“嗯,打算怎么谢我?”
陆轻晚情迷意动,晶莹剔透的眼眸琉璃盏一般灵气撩人,贴他胸膛,感知到坚挺的伟岸,“老狐狸,我怕你。”
程墨安点点她的小脑袋,压抑的嗓子暗哑低沉,“我过几天要出差,一共十三天。”
“那么久!”陆轻晚激灵灵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