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只摸。”
“啊,哈哈,不要乱摸啊,好痒啊!”
程墨安因卖力而沙哑的嗓音魅惑逼人,“不让开灯,只能乱摸了。”
“坏蛋!老狐狸!程墨安,啊哈哈,我怕了你了,你你……”
程墨安加速驰腾,吞噬了她的笑闹,只有小女人绵缠蚀骨的吟哦。
……
陆轻晚痛醒的,她揉揉脑袋,两腿酸酸的痛,“可恶啊!!又来猛的!就不会温柔一点吗?”
她骂完,程墨安恰好进来,他腰上系着围裙,修长身形像一根竹子,凌云劲竹真君子,那般的高雅,可陆轻晚太清楚了,他哪儿是君子,他丫的就是披着君子外衣的老流氓!
陆轻晚嗖地用丝被包裹自己,只露出种满草莓的脖子,小脸儿涩涩,“你别过来,我不要了!”
程墨安眉目如笔,把陆轻晚闪躲害怕的小可爱样子给画了出来,她越是怕,他越是步步逼近,然后趁她没办法再躲避的时候,附身把她卡在床头,双臂撑床沿,清爽的笑容风流不足,睿智有余,“不要什么了?”
呸!他明知道!
陆轻晚发现自己弱爆了。
“就是不要,你懂!”该死的,她火辣辣的疼,他就不能在做某些事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