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欧阳敬亭的眼皮轻轻的动了动,缓缓的撕开了一道视野,一开始很吃力,但后来渐渐看清楚了吊灯,天花板,看到了窗帘,还有那道他朝思暮念的身影。
晚晚……这个傻孩子!
“还知道回来?”
微弱的一声追问,令还在思考的陆轻晚脊背凉凉的硬了!
外公的声音!外公醒了!
她触电般扭头往回跑,眸子盈盈闪烁波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她以为……她以为……
一刹那,喜悦和惊愕同时涌上额头,陆轻晚讷讷的呆了,嘴巴嗫嚅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欧阳敬亭仰头,眼前已经出落成大姑娘的陆轻晚,有几分熟悉,也有几分陌生,但血缘牵扯的亲近却从未改变。
他板着面孔,严肃的神情并不柔软,“不敢说话?”
陆轻晚张张嘴,眼泪哗啦啦湿了双眸,“呜呜……呜呜……呜呜呜!”
伶牙俐齿有什么用,关键时刻只能哭,没出息,真没出息。
“哭什么?”欧阳敬亭淡淡的道。
陆轻晚憋着嘴巴,委屈的低头,几乎哼哼的道,“我怕你打我。”
欧阳敬亭一声无言,多少情绪和回忆,多少挂念和固执,多少深夜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