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流泪。
孟西洲看着这样一幕,心都要疼死了,“宝贝,不哭,不哭……”
陆轻晚昂头,可眼泪怎么也收不住,从耳边流到脖子,蔓延了锁骨。
程墨安的眼睛和心头,被她的眼泪烫的灼痛,冒着被她打耳光的风险,他走了过去,轻柔的环住了抽搐的小丫头。
“是你?那晚是你,对不对?!”
陆轻晚闭上眼睛,滚烫的泪水又一次夺眶奔涌,她哭的心肺都在抽筋,气闷在胸口提不上去,每一次换气都像把心肺给切开了口子。
程墨安把她抱得更紧一些,将女孩的头搁在怀里,一次次亲吻她的发梢,“是我,那晚是我。”
陆轻晚揪紧了他的西装袖子,紧紧的……要把他的衣袖撕裂般,“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是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
女孩哭的撕肝裂肺,在他怀中若一缕倩魂,他怕松手,她便要顺风而飞,他怕抓的太紧,她便要被挫伤破碎,他竟然像个没经过情爱的少年,在处理感情时略显拙劣。
所有的技巧统统成了虚设,唯一的想法就是,用自己的全部换她不再哭泣。
“对不起……晚晚,对不起,是我顾虑太多。”
因为怕失去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