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苦,还说他和程爷爷在一个连队的时候,有一天实在太馋了,就跑到驻地的山上打野山鸡,然后偷偷在山坳里面烤,结果被战友发现了,报告给了连长,两人被骂了一顿,罚跑十公里,外公跟我说,那是他吃过最好吃的鸡肉了。”
这段经历,程墨安听爷爷说过,他没事就喜欢回忆在部队的 生活,提到年轻时候做的出格事,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反而因为那是青春记忆而格外得意。
打野鸡这个事,被爷爷说了十几年,每次提起来都哈哈大笑,说他跟白胜奇的战友情,也因此变得坚不可摧。
程墨安合起来平板,“嗯,听爷爷说过。”
“是嘛!外公回来常说,男人一辈子得当一次兵,不然会遗憾终生。”
白若夕一面说着,一面把椅子拉开,虽然 不能享受烛光晚餐,一起吃早餐不是更好吗?更有二人世界的恬静。
哗啦啦……
白若夕正幻想一会儿跟程墨安共进早餐的美好画面,不河蟹的流水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难道房子里还有第三个人?
程墨安不急着去餐厅,听到水声,他微沉的眼眸浮上一层浅笑。
“喂!你的衣服有点大啊。”
陆亦琛洗好澡,换上了程墨安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