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抽吸的力度而变亮或者转暗。
“程墨安,你知道她多不容易吗?一个人在美国……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吗?”
“你能保证会永远爱她吗?你要是不能,就不要招惹她。”
“程墨安,你能接受这样的女人吗?她生过孩子,她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你敢欺负他,我跟你拼命!你听着,我一定……你敢让她哭,我让你……”
脑海中,少年的声音悲伤愤怒,夹杂了太多沉重的责任。
程墨安狠抽了几口烟,直到东方露出了鱼肚白,他几乎没换做姿势。
烟灰缸堆满了或长或短的烟蒂,程墨安摁灭了最后一个,长指压下眉心。
手表的指针指向早晨六点钟,程墨安转身走去浴室。
……
和孟敖的再一次冷战已经持续了七天。
孟西洲下楼吃早饭,看到父亲已经坐在餐桌旁等着了,他黑着脸一言不发的坐过去,好像一个行走的木偶,自顾自拿筷子,吃饭。
孟敖终于还是扛不住了,主动给儿子加了一块肉,讨好的笑吟吟道,“西洲啊,吃肉,多吃点,最近你总是值夜班,累坏了吧?吃点好的补一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