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力度足以将孟西洲的骨节捏错位。
孟西洲忍着刺疼,手腕不听使唤的往下弯,脸上的痛苦却不及心里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狭长的凤目疼的半眯,死咬着嘴唇不屈服,“放手!”
程墨安挺拔的身躯凛然如一棵松柏,目露清寒,虎口力道稍微松了些,“晚晚是Neil的亲生母亲,也是我一生一世要爱的女人,我会给她幸福,给她一个完整的家。”
“呵呵!”孟西洲幽冷的咧嘴,露出的两排白牙,脸上有痛苦,更有不甘,情绪太复杂,导致他表情轮番变化,以鼻子为中心,俊美的脸皱紧,他狠命的一抽,拽出了被攥红的手腕。
指了指包厢背影线条优美的女孩,他冷冷讥讽,“程墨安,你敢告诉她Neil是怎么来的吗?他敢说当年你是怎么爬上了她的床吗?呵呵,你敢说出真相吗!”
森冷的死寂从地狱深处爬出来,很快侵吞了这一方天地仅有的暖色和阳光,把两人周围的空气都染成了毒瘤,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凌迟鼻子和气管。
程墨安暗沉沉的眼眸微微低垂,浓密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晦涩和悲伤,很快,他抬起头,重新用没有温度的视线打量梦孟西洲,“她会接受。”
“程墨安,你的自信简直蛮不讲理啊!